【短讯】囊中羞涩的城投公司“曲线救国” ，近千亿明珠债发行，城投成融资主力-观速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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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0日（编辑 杨斌）今年以来，明珠债（自贸区债）发行火热，而城投公司一跃成为了明珠债发行的主力。据统计，明珠债发行人中城投平台规模占比超七成，似乎偏离了这一创新品种的初衷。在城投企业境内外融资监管全面趋紧的情况下，明珠债的“替代融资功能”凸显。业内人士称，当前，还有诸多因素限制着明珠债的进一步发展，在法律制度、债券评级、税收政策、提升流动性等方面，明珠债还有完善的空间。2023年来放量，城投公司成明珠债发行主力明珠债（自贸区债），是自贸试验区开放发展的创新产物，具体指面向自由贸易试验区内已开立自由贸易账户的区内及境外机构投资者所发行的债券品种，与一般的境外发债在外债审核登记、信息披露规则、发行流程、资金回流等方面都基本一致，由中央结算公司负责发行、登记及代理兑付。发行人可以为境内、自贸试验区内及境外的金融机构或企业，发行币种包括人民币和外币。本质上，明珠债可以视为“在岸的离岸债券”。2019年11月8日，首只自贸区人民币债券G19东南国资01发行。2022年，“明珠债”发行规模刚突破50亿美元。2023年以来，明珠债发行开始放量，根据媒体此前的统计，截至2023年一季度末，明珠债共发行125只，发行规模达120.47亿美元，其中人民币债券121只，规模115.21亿美元；美元债券3只，规模4.76亿美元；欧元债券1只，发行规模0.5亿美元。值得注意的是，城投公司成为了明珠债发行的主力。根据中诚信国际的数据，自贸区债券发行人中城投平台规模占比超七成，浙江、山东、江苏是主要供给省份。具体来看，浙江省发行规模最多，达276.66亿元，占比为 43.20%，其次为山东省、江苏省，二者发行规模分别为 68.05 亿元、67.02 亿元。城投自贸区债券涉及15个省份，累计发行640.41亿元人民币，省级、地市级、区县级占比分别为2.12%、31.23%、66.65%。对于城投公司涌向明珠债发行，联合资信认为，主要是由于城投企业的境内外融资监管政策在自贸区债券市场发展期间发生了转折。自2022年下半年起，城投企业境内外融资监管政策全面趋紧，中资美元债、点心债和境内债券融资渠道纷纷收缩，本、外币债务融资难度均明显上升。与此同时，自贸区债券作为新兴债务融资产品正值推广阶段，监管要求和发行难度较其他离岸债券而言相对较松，且可以满足全币种融资需求，自贸区债券的“替代融资功能”开始凸显。在此背景下，部分城投企业为满足自身融资需求开始尝试使用自贸区债券作为补充融资工具进行人民币融资。就在6月1日，银川通联集团成功发行21.2亿元自贸区离岸人民币债券，期限3年，票面利率3.9%，相比发行初始价格指引收窄60个基点。同日，昆山国创投资集团有限公司成功发行10亿元人民币自贸区离岸债，票息利率为3.55%，募集资金将用于建设在岸项目、补充营运资金，创下江苏省内区县级单笔明珠债最大规模的纪录，还创下全国区县级信用发行明珠债历史最低利率的纪录。法律制度亟待完善，自贸区债发行应附信用评级当前，还有诸多因素限制着明珠债的进一步发展。联合资信认为：明珠债法律体系设计仍有待完善规范；信用风险揭示力度不足；税制差异一定程度上影响境内外投资人投资意愿；投资者实名持有制度可能降低习惯多层托管的境外机构投资者的投资动力；流动性较弱，市场化程度较低。中证鹏元资信认为，目前，自贸区债券市场仍在起步阶段，部分发行案例存在首单效应，随着市场发展，后续的发行将更加理性和市场化，资质较弱的企业风险溢价将会抬升。为推动自贸区债市健康发展，亟待出台政策细则，包括税收政策、资金回流、跨境担保、风险管理等。具体措施方面，联合资信建议加快建设、完善针对自贸区债券的法律制度，形成规范的法律体系，为自贸区债券的发展创造更加健全的外部环境。由于发展时间较短、且监管机构未对债券信用评级做强制要求，因此自贸区债券信用评级兴起较晚，市场信用评级状况透明度也显著低于其他中资离岸债券市场。联合资信建议鼓励发行人在发行自贸区债券时附信用评级，并鼓励发行人采用中资评级机构的评级结果。此外，考虑到自贸区债券是目前唯一一种立足于境内的离岸债券，具有明显的特殊性，因此根据其自身特性制定相应的税制安排有利于调动全市场的投资积极性。目前自贸区债券投资机构的准入门槛导致部分潜在投资机构可能因资质问题无法进行投资，部分机构虽然购买了自贸区债券但缺乏有效交易渠道，导致自贸区债券无法达成市场化交易。联合资信建议，可以尝试创建一个针对自贸区债券的专用电子交易平台，以实现自贸区债券的二级交易，增强市场流动性。